厲擎嶼攥著她手腕,將她往自己面前一扯,大手扣住她的腰,壓向自己,他低眸看著她,唇瓣幾乎貼上了她的鼻尖。
“你就是這樣安慰人的?嗯?”他低問。
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的臉上,氣息盡數鉆入她的呼吸,陌生又熟悉,寧熹眼睫輕顫,想掙脫開他的禁錮,沒能如愿。
他的手臂就跟鐵鉗一般,強勢又霸道地箍著她不放。
“你想怎樣安慰?”她問。
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。
寧熹驚訝。
還沒反應過來,就聽得他道:“至少這個級別以上。”
寧熹:“......”
又掙了掙,依舊沒能讓她掙脫出他的懷抱。
“厲先生,我們這樣不合適吧?”
“有什么不合適的?”厲擎嶼反問。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“那不是正好,男未婚,女未嫁。”厲擎嶼道。
寧熹汗:“那也要你情我愿吧。”
“我情得很。”厲擎嶼接得也快。
寧熹卻絲毫不留情面:“可我不愿啊。”
“那我就一廂情愿,你只需配合就行,就跟當初你一廂情愿要離婚,我也配合了你一樣。”
寧熹:“......”
這什么強盜邏輯?
“寧熹,”厲擎嶼望著她的眼睛,“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?”
問完,又不給她回答的機會,兀自接著道:“如果好,你就親我一下,如果你說不好,我就強親你,反正你也不要我了,我就干脆冒犯到底、把你得罪到底。”
寧熹無語:“......你這就是耍賴!”
“嗯。”他也不否認,還一臉理所當然。
寧熹汗噠噠:“厲先生,強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我剛才嘗了一口,挺甜。”厲擎嶼道。
寧熹:“......”
厲擎嶼作勢就要吻下來,被她嚇得趕緊頭一偏避開,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側臉上。
寧熹皺眉:“厲先生,你這是性/騷/擾!”
“你可以去告我。”厲擎嶼順勢拱吻著她的臉,吻上她的唇角。
寧熹繃著神經推他。
還是沒推開。
她只得抬腳去攻他的下盤,卻不料,他似是早有防備一般,輕松避開的同時,還夾住了她的那條腿。
“是不是以為就你會跆拳道?”男人的聲音自兩人相貼的唇角逸出。
寧熹有些意外。
看來這兩年他也學了跆拳道。
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你先答應我。”厲擎嶼不放,溫熱的唇還在她的鼻翼唇角流連。
寧熹眼顫心顫,雙腿發軟。
有些站立不住,她只得攥緊他的襯衣:“厲擎嶼,你別這樣......”
她有點想叫他的饒。
理智上,她對他是很抗拒的。
但身體的本能,卻讓她有些經不起他的撩。
畢竟曾經他們兩人在這方面是非常默契的,他非常清楚她的點,她也非常清楚他的,而且她也荒蕪了兩年。
所以,面對他這樣,她招架不住也在所難免。
厲擎嶼非常滿意她的反應,尤其是那一聲闊別兩年的直呼其名,讓他激動狂喜、血脈噴張。
看來,瓜還得強扭才行。
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扳正她的臉,他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