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。
“等小師妹醒來再說吧。”
莫雨行見林酥酥沒有蘇醒的跡象,轉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。
突然,一名身著瑤光派弟子服飾的人跌跌撞撞跑了進來。
“幾位長老,在下瑤光派弟子季和,有要事找我們掌門。”
蕭景搖著扇子的手一頓,“發生何事了?”
憑季平陽能拿出圣靈珠這樣的寶物救小師妹,以后瑤光派的事就是他們的事。
知道茅山派的人都是尊者,他趕緊說道:“剛剛有一伙人闖進我們瑤光派,將金丹期的幾位師兄都抓走了!”
“三師弟,你去后院將此事告知季掌門,我先去看看!”
蕭景交待了一句,便風馳電掣般趕去了瑤光派。
上次經過月神之力洗精伐髓,瑤光派眾人實力突飛猛進,有不少弟子都突破到了金丹期。
季平陽更是一舉突破到了元嬰后期,距離化神期只一步之遙。
“季掌門,瑤光派出事了!”
季平陽鷹目猛的睜開,急聲問道:“顧小兄弟,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剛剛你門下弟子來報,說是有幾名金丹期的弟子被人抓走了,你快回去看看吧。”
顧挽之用自己最快的語速說完了這句話,抬腿就朝瑤光派趕去。
季允等人也從修煉中退了出來,“快走快走!”
“敢抓我瑤光派的弟子,老子也宰了他!”
“走走走!”
......
蕭景趕來時,那群人已經不見了蹤跡。
“那些人朝哪邊走了?”
一群老弱婦孺還驚魂未定,一個個都搖著頭,嘴里說著‘不知道’。
季雷的媳婦上前,面露焦急,“蕭長老,那群人是用的傳送符,我們不知道他們朝哪邊走了。”
蕭景有些無奈,若是他在場,倒是能追蹤的上,現在追蹤符的氣息已經完全消散,他也沒有辦法。
季平陽等人也趕了回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們也不知道啊,有一群穿黑袍的人,突然闖進來就控制住了我們,將季三他們都帶走了。”
季雷的媳婦梅氏面有余驚,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。
“來人是什么修為?可還記得他們的面容?”
“乃是元嬰修者!至于容貌.....”梅氏搖了搖頭,“他們都帶著兜帽,臉上蒙著黑巾,認不出樣貌來。”
季平陽聽之,立即當機立斷,“快,四人為一組,分頭去找!”
季允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,“王八羔子,一個小小元嬰也敢欺負我瑤光派的人,要是被老夫逮著了,非得扒了他的皮!”
自從季平陽突破到了元嬰后期,季允底氣十足。
也幸好瑤光派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在茅山派修煉,留下的僅是守門的弟子和一些老弱婦孺。
那些人只是抓了四名金丹期弟子,其他人倒是沒有傷亡,季平陽急躁的心情平復了些許。
“季掌門,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。”
“多謝!必要時老夫不會和你們客氣的。”
季平陽朝蕭景抱了抱拳,心中感激不已。
說了一句,蕭景便與顧挽之一同回了茅草屋。
去往凌陽城的道上,一群黑袍人皆帶著兜帽,一路躲躲藏藏,
身后還有四人被五花大綁。
“沒想到今日這一趟能抓住四個,真是不虛此行!”
“還是曹大人聰明,不然要是去抓那些散修,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完成任務呢。”
“多動動腦子!那瑤光派估計還有金丹期的弟子,回頭咱們再跑一趟!”
“是是是.....”
周邊的人一個個點頭哈腰,諂媚不已。
凌陽城城主府的地下密室中。
徐三虎看著地牢里的人,心中很是激動。
“還差多少人?”
“還差一千個。屬下已經加派人手,讓曹鷹去附近的小幫派中尋找金丹期以上的修者,相信很快就能湊齊。”
“不錯,不錯!”
徐三虎心情愉悅,從乾坤袋中拿出一袋子靈石丟了過去。
“繼續干,以后有你的好處!”
“多謝城主大人!”
胡茍開心的接了過來,感恩戴德的給他行了個大禮。
“那茅山派可找到了?”
徐三虎想起近來入城費的收入少了許多,剛剛還高興的臉立刻冷了下來。
沒了錢家的空間法器,最近來凌陽城的人都少了。
“屬下讓曹鷹抓人之時,也順帶找這茅山派,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了。”
胡茍回答的小心翼翼,這徐城主性子陰晴不定,為人又陰毒狠辣,若是惹得他不快,隨時都能丟命。
“軟筋丹可還有?”
“有的有的!”
胡茍立馬從袖口中拿出一個玉瓶,玉瓶里面裝的便是軟筋丹。
凡是服下軟筋丹之人,皆會四肢無力,頭暈腦沉。
“看好這里!”
“是!”
徐三虎交待完,去了后院之中。
“大小姐呢?”
丫鬟低頭俯身,一臉緊張,“回城主大人,大小姐在房里。”
徐三虎斜眼瞧了那丫鬟一眼,隨后朝著徐鈴的房間走去。
他未敲門,便推門直入。
徐鈴坐在屏風后面,以為是丫鬟,便猙獰著臉厲聲吼道:“賤婢,誰讓你進來的?滾出去!”
徐三虎的步子一頓,隨即換上一副慈愛的表情,笑盈盈地說道:“是誰惹我寶貝女兒生氣了?”
“哼!”
徐鈴背過身子不想理他。
徐三虎坐到她旁邊的一個凳子上,斟了一杯茶,他捧著茶盞,遞到她的身前。
“還沒想通?”
徐鈴一把打掉他手中的茶杯,怒氣滔天,“爹,你叫我怎么想得通?那岳林派的掌門都幾千歲的人了,你居然讓女兒去給他做小?”
“那胡掌門如今乃是煉虛期的尊者,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。”
徐三虎還指望通過她,日后給自己帶來利益,忍著怒氣,耐著心思哄她。
“哼,都老掉牙了,要去你去,我不去!”
徐鈴腸子都毀青了,若不是那一日自己心血來潮,去到鳳凰城游玩,又怎會被那個嘔心的老怪物盯上。
“你別耍小性子了,你若是不去,咱們父女倆都得沒命。”
徐三虎知道自己這女兒吃軟不吃硬,擠出了兩滴鱷魚的眼淚。
他重重嘆了口氣,“你娘也走了,爹如今只剩你這么一個親人,你若是不想去,便不去吧,爹陪你一起下去找你娘。”
“爹!”
徐鈴尖叫一聲,能活著,誰想死?
她好不容易奪舍重生,這才過幾天人間日子,自是舍不得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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